作者:沈知行
简介:名字是《废我喂狗?重生后公主跪求复婚》的是作家沈知行的作品,讲述主角沈知行昭阳林殊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废去他一身武功,挑断手筋脚筋,扔去喂狗!”我拼死从战场上带回来的战报,成了长公主讨好新欢的投名状。她抱着那个病秧子文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个武夫,也配碰本宫?”我被扔在雪地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染...
“废去他一身武功,挑断手筋脚筋,扔去喂狗!”我拼死从战场上带回来的战报,
成了长公主讨好新欢的投名状。她抱着那个病秧子文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个武夫,
也配碰本宫?”我被扔在雪地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染红了整条长街。重生归来,
正是我大胜还朝,面见圣上那一日。公主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等着我向父皇求娶她。
我却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跪求了一道旨意。“臣,愿自请废为庶人,永驻皇陵,为先帝守灵!
”满场死寂,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1金銮殿上的死寂,被我这一句话砸得粉碎。
百官哗然,交头接耳。他们看我的神情,像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昭阳长公主赵婉儿失声尖叫。“顾云峥,你疯了?”她的声音尖利刺耳,
那张我曾爱入骨髓的脸上,写满了被当众打脸的屈辱与错愕。我没有看她。
我的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金砖,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臣,心意已决,求陛下恩准。
”高坐龙椅的皇帝,我的舅舅,面露惊疑。“云峥,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北境大捷,
你居功至伟,朕正要***行赏,你为何要自请惩处?”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前世,
我就是在此刻,满怀期待地向他求娶昭阳。结果换来了什么?
换来她为了那个叫沈知行的文人,将我一身战功污蔑为通敌罪证。换来我被废去武功,
挑断手脚筋脉,如死狗般被丢弃在雪地里。眼睁睁看着那对狗男女,在我流尽鲜血的长街上,
相拥而笑。那刺骨的寒冷,那撕裂的痛楚,我永世不忘。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咙里的血腥味。“臣自知罪孽深重,在北境杀戮过甚,夜夜为亡魂所扰,
唯有在先帝陵前日夜忏悔,方能求得一丝心安。”这借口拙劣不堪。
可配上我满身的煞气和眼底的死寂,却又显得无比真实。皇帝信了三分,怜悯了七分。
“战后创伤,确是难免。”他叹了口气,目光扫过脸色煞白的昭阳。“也罢,朕便允你所请。
兵符暂且交出,你且去皇陵静养一段时日,何时想通了,再回来见朕。”“谢陛下隆恩。
”我重重叩首,心中冷笑。想通?等我想通的时候,就是这大元王朝,天翻地覆的时候。
我站起身,解下腰间那枚代表着北境三十万大军的虎符,双手奉上。内侍小心翼翼地接过。
我转身,走向殿外。满朝文武,自动为我分开一条道路。他们的眼神里,有惋惜,有嘲讽,
有不解。我全都不在乎。我一步步走过昭阳的身边,她死死攥着拳,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顾云峥,你敢!”她压低了声音,充满了威胁。我脚步未停,只是嘴唇微动,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吐出几个字。“殿下,游戏开始了。”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脸色瞬间血色尽失。我不再理会她,径直走出大殿。金色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宫门口,
一道温润的身影挡住了我的去路。是沈知行。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面色苍白,
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可我知道,这副皮囊下,藏着的是怎样一条毒蛇。“顾将军,
何必如此刚烈。”他轻声叹息,仿佛在为我惋惜。“殿下也是一片好心,你若肯低头,
荣华富贵,唾手可得。”那悲天悯人的神情,和前世他看着我被野狗分食时,一模一样。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笑。一个冰冷的,看死人的笑。“沈公子,风大,当心身子。
”“你这么弱,可别死得太早了。”他的瞳孔骤然一缩,温润的假面裂开了一丝缝隙。
我与他擦肩而过,头也不回地离去。游戏开始了。这一次,我会让你们,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2前往皇陵的路,比我想象的还要荒凉。黄土古道,杂草丛生。昔日的大元帅,
如今的守陵人,连一匹马都没有,全靠双脚步行。这是昭阳给我的第一个下马威。
她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拒绝她,就是这个下场。我毫不在意,一步一步,走得极为平稳。
终于,在日落之前,我看到了远处那片连绵的、沉寂的建筑群。大元皇陵。
这里比我想象的更破败,朱红的宫墙早已褪色,琉璃瓦上长满了青苔。
门口只有一个瞎了眼的老太监,拄着一根扫帚,静静地站着。“顾公子,咱家等你很久了。
”他声音沙哑,仿佛两片砂纸在摩擦。我递上圣旨和身份文书。他没有接,只是侧了侧头,
用那双灰白色的眼睛“看”了我一眼。“随咱家来吧。”他转身带路,步履蹒跚。我的住处,
是陵园角落里一间破旧的杂役房,四处漏风。接下来的几天,我真的像一个守陵人一样。
每日天不亮就起,打扫着一级又一级望不到头的台阶,擦拭着一座又一座冰冷的墓碑。
我知道,暗处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都是昭阳派来的人。她们想看我崩溃,
想看我悔不当初。可我没有。我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第三天夜里,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我的房间。是我的副将,林殊。“将军!”他单膝跪地,
声音里满是愤懑与不甘。“您这又是何苦!兄弟们都在等着您回去啊!
”“朝中那些文官已经开始往军中安插人手了!”我扶起他,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些许温度。
“林殊,你信我吗?”他毫不犹豫地抬头。“末将的命都是将军救的,赴汤蹈蹈火,
在所不辞!”“好。”我从怀里掏出一封早已写好的密信,交到他手里。“按信上写的去做,
不要问,不要怀疑。”林殊接过信,郑重地点了点头。“是!”他来得快,去得也快,
转眼就消失在了夜色里。他走后没多久,房门被轻轻敲响。是那个瞎眼的老太监。
他没有进来,只是在门外沙哑地说。“少主,时辰到了。”我心中一动,跟着他走了出去。
他带着我,一路走到了先帝陵寝的主殿前。月光下,
他从怀里摸索着掏出一把古朴的黄铜钥匙,***了殿门旁一只石麒麟的眼睛里。“咔嚓。
”一声轻响,地面上,一块巨大的地砖缓缓移开,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暗道。
冷风从下方倒灌上来,带着金属和尘土的气息。“少主,请。”我顺着台阶走了下去。下方,
别有洞天。一条宽阔的甬道,两旁燃着长明灯,一直延伸到视野的尽头。而甬道的尽头,
是一座庞大的地下兵城。无数穿着玄色甲胄的士兵肃立在校场上,鸦雀无声。看到我出现,
三千人,动作整齐划一,单膝跪地。冰冷的甲胄碰撞声,汇成一股震撼人心的洪流。
“恭迎少主!”声浪滚滚,几乎要将这地宫掀翻。我彻底愣住了。老太监走到我身边,
递过来一枚温润的玉符,上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麒麟。“这是先帝留下的陵卫,
共三千人,只听从麒麟符的号令。”“先帝早料到朝中奸佞当道,恐后世子孙孱弱,
无法掌控局面,特留下这支奇兵,以备不时之需。”“大元帅,是陵卫的第一任统帅。您,
是第二任。”我接过那枚沉甸甸的麒麟符。原来,这才是父亲和先帝,留给我最强的底牌。
看似屈辱的流放之地,实则是我真正的权力中心。我握紧了麒麟符,
冰冷的玉石仿佛也染上了我掌心的温度。昭阳,沈知行。你们的死期,到了。
3昭阳的耐心很快就被耗尽了。我平静得像个真正的废人,
让她那些监视的眼线觉得无趣又挫败。公主寝宫内,名贵的瓷器碎了一地。“废物!
都是废物!”昭阳气急败坏地尖叫。“本宫养着你们,是让你们去看他扫地的吗?
”“他难道就真的甘心当一个守墓的贱奴?”沈知行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地烹着茶,
苍白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殿下息怒,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不过,
他既然不肯认输,那我们就帮他一把。”他凑到昭阳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昭阳的怒气渐渐平息,转而化为一丝阴狠的笑意。“就按你说的办。”“本宫要他死,
死得像个意外。”月黑风高。十几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潜入了皇陵。他们身手矫健,
避开了所有明面上的守卫,直扑我所在的杂役房。为首的刺客一脚踹开房门,看到的,
却是一间空屋。“不好,中计了!”他刚反应过来,四周的黑暗里,
就亮起了一双双狼一般的眼睛。数十名穿着扫地仆役服饰的陵卫,
不知何时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他们手中没有刀剑,只有最普通的农具——锄头,镰刀,
铁锹。但在他们手里,这些东西比神兵利器还要致命。刺客们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
就被砍瓜切菜般地放倒。鲜血喷溅在冰冷的石板上,很快凝固成暗红色的斑点。
我从主殿的阴影里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留一个活口。”陵卫们停下了动作,
将唯一一个还在喘气的刺客拖到了我面前。他吓得浑身发抖,裤裆里一片湿热。
“饶命……饶命……”我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回去告诉你的主子。
”我拔出他腰间的匕首,干净利落地废掉了他的手筋脚筋。在他凄厉的惨叫声中,
我把匕首插回他的腰间。“皇陵清净,扰先帝安宁者,死。”“滚。
”那刺客连滚带爬地消失在了夜色里。消息传回公主府,
昭阳气得又砸了一套她最爱的琉璃茶具。“顾云峥!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沈知行却不像她那般失态。他摩挲着冰凉的茶杯,眉头紧锁。“殿下,事情有些不对劲。
”“十几名一流高手,就算杀不了他,也不可能被他反杀得如此干净利落。”“那皇陵里,
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他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算计。“看来,得换个法子了。
”我站在皇陵的最高处,遥望着京城的方向。沈知行,我知道你已经起了疑心。但这,
才刚刚开始。4一计不成,沈知行很快便使出了第二招。诛心之策。几天之内,
一则谣言在京城和北境军中迅速传开。说我顾云峥贪生怕死,畏惧边疆再起战事,
才自请守陵,躲在皇陵里苟且偷生。这个罪名,对于一个武将来说,是最大的侮辱。
林殊再次深夜前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将军!谣言已经传遍了!北境军中,
不少将领都对您心生怨言,军心动荡啊!”“您再不出去澄清,这三十万大军,
就要被那些小人给蛀空了!”我看着他焦急的脸,神情却依旧平静。“急什么。
”“他想玩舆论,我就陪他玩。”我让林殊附耳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放出风声,
就说我之所以守陵,是因为在战场上,无意间发现了朝中某位手握重权的高官,
与敌国北凉暗中通信的证据。”“为保全证据,也为暗中调查,我才不得不金蝉脱壳,
以守陵为名,暂避锋芒。”林殊的眼睛瞬间亮了。“将军英明!这招反将一军,实在高明!
”“还不够。”我冷笑一声,“要做戏,就要做全套。”我唤来一名陵卫,
让他伪造了一份账本。账本上记录着一批军械粮草通过不正当的渠道,流入了北凉境内。
而所有线索,都模模糊糊地指向了当朝户部尚书,李斯年。李斯年,
正是沈知行在朝中的一枚重要棋子。我让林殊用最隐秘的渠道,将这本“证据确凿”的账本,
送到了二皇子的案头。二皇子与昭阳一向是死对头,苦于抓不到她和太子***的把柄。
这份大礼,他自然如获至宝。第二天早朝,二皇子便发难了。他当着满朝文武,呈上账本,
痛斥户部尚书李斯年通敌卖国,罪该万死。皇帝本就生性多疑,北境战事刚歇,
通敌的罪名又如此严重,他立刻下令彻查。沈知行和昭阳都懵了。他们没想到,
我不仅化解了他们的谣言,还反手给了他们一记重击。李斯年是沈知行安插多年的暗桩,
知道他太多秘密。一旦被深查,沈知行自己也难逃干系。他别无选择。为了自保,
沈知行只能断尾求生。当夜,户部尚书李斯年,便在狱中“畏罪自杀”了。所有线索,
到此中断。但皇帝的疑心,却像一颗种子,被深深埋下。而沈知行,
也因为牺牲了这枚重要的棋子,被迫暴露了更多的马脚。林殊再来见我时,
脸上的敬佩已经无以言表。“将军,您这步棋,不仅洗刷了污名,还让那沈知行自断一臂,
军中兄弟们现在都明白您的苦心了!”我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没有半点得色。
“这只是开始。”“蛇被踩到了尾巴,接下来,它就要疯狂咬人了。
”5沈知行果然被激怒了。他意识到,我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拿捏的废人,
而是一个潜伏在暗处的巨大威胁。他决定不再试探,直接攻击我的软肋。我的软肋,
就是林殊。十日后,一封八百里加急的文书从北境送抵京城,直入宫中。北境军副将林殊,
被弹劾“克扣三万边军冬衣军饷,中饱私囊”,证据确凿。人证,
是几名被沈知行收买的粮草官。物证,是从林殊府中搜出的十万两“赃款”白银。皇帝震怒。
军饷,是军队的命脉。克扣军饷,历来是死罪。他当即下令,将林殊押解回京,打入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