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兔兔真可爱
简介:热门新书《别卷了鬼大哥,我只想当个咸鱼天师》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兔兔真可爱的又一力作。讲述了陆沉张大黄德彪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失业后,在网上找了个守墓园的工作,包吃包住,月薪三万。工作很简单,每天陪“住户们”聊聊天,解解闷。第一天上班,慈眉善目的园长带我认识各位“邻居”。他指着一块豪华墓碑说:“这是张大爷,生前是首富,你记得...
我失业后,在网上找了个守墓园的工作,包吃包住,月薪三万。工作很简单,
每天陪“住户们”聊聊天,解解闷。第一天上班,慈眉善目的园长带我认识各位“邻居”。
他指着一块豪华墓碑说:“这是张大爷,生前是首富,你记得每天给他烧最新的财经报纸。
”他又指着旁边一块朴素的墓碑:“这是***,桃李满天下,
你多给他讲讲现在的教育政策。”最后,他带我到一块空地前,
叹了口气:“这里……还没住进来,不过快了。他是个很温柔的警察,只是太累了,
马上就能来休息了。”我看着那块空白的墓碑,心里忽然一阵抽痛,
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遗忘了。1.我叫舒晚,
一个在996福报中成功被优化掉的前社畜。当我拖着行李箱,站在「忘川陵园」门口时,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空气里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混合气息,
没有了CBD写字楼里那股子让人窒息的咖啡与香水味。自由,真好。
接待我的是陵园的园长,一个姓孟的大叔,笑起来一脸褶子,慈眉善目得像个弥勒佛。
「小舒啊,欢迎欢迎,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家。」孟叔热情地接过我的行李,
带我穿过一排排整齐的墓碑。我的工作很简单,住在陵园里唯一的小平房,负责日常打理,
以及满足「住户」们的特殊需求。月薪三万,包吃包住,五险一金,
全年无休——反正我孤家寡人,无所谓。
这工作简直是为我这种社交恐惧、只想躺平的咸鱼量身定做的。
孟叔一边走一边给我介绍:「这片是A区,住的都是大人物。喏,那个,看到了吗?
最气派的那个。」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座汉白玉雕龙画凤的豪华墓碑,
在阳光下闪着金钱的光芒。「张振国,生前是咱们市的首富。老头子别的爱好没有,
就喜欢看财经新闻,你每天记得给他烧最新的报纸,不然他晚上会托梦跟你抱怨股价。」
我点点头,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记下:张大爷,财迷。「旁边这个,」
孟叔又指向一块朴素的青石碑,上面只刻着「恩师李佩之墓」,「***,教了一辈子书,
桃李满天下。老太太最关心教育,你有空多跟她念叨念叨现在的教育改革,她爱听。」
我再次点头:***,操心命。我们就这样一路走,一路认。有爱听戏的赵奶奶,
有想看孙子照片的王爷爷,还有个天天闹着要换个「湖景房」的暴发户。我发现,
这里的「住户」们,好像都挺有个性的。最后,孟叔带我到陵园最里侧,
一片安静的桂花树下。树下有一块空地,旁边立着一块没有刻字的空白石碑。「这里……」
孟叔的语气忽然沉重下来,他叹了口气,「还没住进来,不过快了。」
我好奇地问:「这位是?」「一个很温柔的警察。」孟叔的眼神有些悠远,「他太累了,
马上就能来这里好好休息了。」不知为何,我的目光落在那块空白的石碑上,
心脏猛地一阵抽痛。那是一种尖锐而陌生的疼痛,好像有人用针狠狠扎了一下,
随即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捂住胸口,皱起了眉。孟叔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带你去看看住的地方。」
我的住所就在桂花树不远处,一栋干净的二层小楼,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孟叔交代完注意事项就离开了,偌大的陵园只剩下我一个人。傍晚,
夕阳的余晖给墓碑镀上一层暖光,陵园里静谧又安详。我泡了杯茶,搬了张躺椅坐在院子里,
开始了我梦寐以求的咸鱼生活。夜幕降临,我按照孟叔的嘱咐,拿着新买的财经报纸,
走到了张大爷的墓前。「张大爷,看报纸了。」我把报纸点燃,火光映着我的脸。话音刚落,
一阵阴风吹过,一个穿着寿衣、珠光宝气的半透明老头在我面前显现出来。
他一把抢过快要烧完的报纸,吹了吹上面的灰,瞪着眼看头版:「什么?新能源又涨停了?
我早就说这个有潜力!哎呀,可惜了,要是早走两年,我还能再赚他一百个小目标!」
我嘴角抽了抽。看来,孟叔说的都是真的。2.跟张大爷聊完股票,我又去了***的墓前。
我清了清嗓子,把今天在手机上刷到的「双减政策」新闻一五一十地讲给她听。
一个穿着蓝布褂子,戴着老花镜的慈祥老太太身影慢慢浮现。她听得极其认真,时不时点头,
听到关键处还会蹙眉:「减轻学生负担是好事,但师资力量和教育资源要跟上啊,
不然不是换汤不换药吗?」我深以为然地点头:「***您说得对。」一圈「巡视」下来,
我发现这份工作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这些鬼魂,哦不,「住户」们,除了不能见光,
其实和普通的老头老太太没什么区别。他们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拌嘴,
也会聚在一起八卦新来的我。「这小姑娘看起来细皮嫩肉的,能干好这活吗?」「我看悬,
别是干两天就吓跑了。」我假装没听见,悠哉地走回我的小楼。接下来的日子,
我过得无比惬意。每天睡到自然醒,给花浇浇水,然后挨个去给我的「邻居」们送温暖。
给张大爷读财经,给***讲政策,陪赵奶奶听《锁麟囊》,
帮王爷爷看他孙子的朋友圈照片。我的到来,让这个安静的陵园热闹了不少。渐渐地,
他们也接纳了我,不再怀疑我,反而把我当孙女一样疼。张大爷天天给我讲他的发家史,
教我怎么投资理财。***会帮我分析时事,开导我的人生困惑。赵奶奶则拉着我,
非要教我唱戏。我感觉自己不是守墓人,倒像是进了什么老年大学。只有一件事,
始终像根小刺,扎在我心里。就是那块空白的墓碑。我每天都会经过那片桂花树,
每次看到那块无字碑,胸口那阵熟悉的抽痛就会准时出现。我问过张大爷:「张大爷,
那块地的主人,您认识吗?」张大爷摇摇头,脸上难得没了那股子神采飞扬:「不熟,
只听孟园长提过一次,是个好孩子,可惜了。」我又去问***。***叹了口气,
眼神悲悯:「是个英雄,却没能落个好结局。」他们都说得语焉不详,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越发好奇,那个「温柔的警察」到底是谁?他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会让我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这天晚上,陵园里来了个「新住户」。是个年轻人,
据说是飙车出了意外。他一来就不安分,仗着自己是新死的,煞气重,在陵园里横冲直撞。
「老东西们,都给小爷滚开!这地盘以后我说了算!」
他一脚踹翻了赵奶奶用来听戏的「收音机」——一个纸扎的录音机。赵奶奶气得浑身发抖,
却拿他没办法。其他老住户们也敢怒不敢言,毕竟新死的鬼,怨气最重,
他们这些老鬼魂根本不是对手。我正好巡逻到这里,看到这一幕,火气一下子上来了。
我走上前,捡起地上的「收音机」,拍了拍灰,冷冷地看着那个青年鬼:「道歉。」
青年鬼上下打量我,嗤笑一声:「哟,来了个管闲事的。小妞,你身上阳气挺足啊,
陪小爷玩玩?」他伸出鬼爪,想来摸我的脸。我侧身躲过,眼神一冷。在996的磨练下,
我早就不是什么小白花了。对付这种职场霸凌的垃圾,我有的是经验。「玩?」我笑了,
「好啊,你想怎么玩?」3.青年鬼名叫陈飞,生前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富二代。
他见我没被吓跑,反而来了兴致,露出一个自以为帅气的笑容:「很简单,你今晚陪我,
我就放过这群老不死的。」我身后的赵奶奶和几个老鬼魂气得直哆嗦。我却不恼,
反而点点头:「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陈飞挑眉:「说。」「你既然想当这里的老大,
总得拿出点实力吧?」我指了指不远处的张大爷,「那位,张大爷,生前身家百亿。你呢?
除了会飙车,还会干什么?」陈飞被我噎了一下,脸色瞬间难看:「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学着张大爷平时指点江山的语气,「想当老大,就要有价值。
你能给这里的住户带来什么?你能给他们烧最新的跑车模型,
还是能给他们讲纳斯达克的K线图?」陈飞愣住了。我继续加码:「再看看那位,***,
桃李满天下,受人尊敬。你呢?除了会泡妞打架,你的人生有什么成就吗?」「你……」
陈飞被我说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个靠着父母作威作福的废物,
死了还想当老大?你配吗?」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虚张声势。
周围的老鬼魂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担忧变成了敬佩。陈飞恼羞成怒,
嘶吼一声朝我扑来:「臭娘们!我撕了你!」他身上的黑气大盛,阴风刮得我脸颊生疼。
我虽然不怕,但毕竟是肉体凡胎,真要被他碰到,估计得大病一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清冷的男声忽然在我身后响起。「住手。」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飞的动作猛地一僵,他惊恐地看着我身后,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我回头,
却什么也没看到。只有那棵桂花树,在夜风中沙沙作响。
陈飞脸上的嚣张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结结巴巴地说:「是……是您……我……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他对着我身后的空气,
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连滚带爬地消失了。陵园里恢复了平静。赵奶奶他们围了上来,
关切地问我有没有事。我摇摇头,心里却翻起了滔天巨浪。刚刚那个声音是谁?
为什么陈飞会那么怕他?我看向那片桂花树,以及树下的那块空白墓碑,
心里那个被遗忘的角落,又开始隐隐作痛。第二天,我去找孟叔。「孟叔,我们陵园里,
是不是还有别的『住户』?」孟叔正在给一盆兰花浇水,闻言手顿了一下,抬起头看我,
笑呵呵地说:「怎么这么问?」「昨晚,有个新来的鬼闹事,后来好像被吓跑了。」
我试探着说,「我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孟叔脸上的笑容不变:「哦?可能是你听错了,
夜里风大。」他明显在敷衍我。我心里憋着一股气,直接走到他面前,
盯着他的眼睛:「孟叔,那个声音,是不是和那块空白墓碑的主人有关?」
孟-叔脸上的笑容终于淡了下去。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放下水壶,
叹了口气:「小舒啊,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为什么?」我追问,「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你们都好像很怕提起他?」「不是怕,是敬。」孟叔看着远处的桂花树,眼神复杂,
「他为了一个人,付出了所有。我们只是不想……打扰他的安宁。」付出了所有?
我的心脏又开始抽痛,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
脑海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刺耳的刹车声,漫天的火光,还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啊!」
我痛得蹲下身,冷汗瞬间湿了后背。「小舒!」孟叔连忙扶住我,「你怎么了?」我摇着头,
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只有一个模糊的声音在回响。「别怕……活下去……」4.那次之后,
我大病了一场。躺在床上的三天,我反复做着同一个梦。梦里,我坐在一辆车的副驾驶上,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开车的男人侧脸英俊,眉眼温柔,他腾出一只手,
揉了揉我的头发:「别怕,很快就到了。」我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
突然,一辆失控的卡车迎面撞来,刺眼的车灯让我睁不开眼。在剧烈的撞击中,
那个男人毫不犹豫地扑过来,将我死死护在身下。我只听到他贴在我耳边,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舒晚,别怕……活下去……」每次都在这里,我猛地惊醒,
满脸是泪。舒晚。他在叫我的名字。他是谁?我扶着昏沉的脑袋坐起来,
***正飘在我的床边,担忧地看着我。「孩子,你终于醒了。」「***……」
我声音沙哑,「我睡了多久?」「三天三夜了,吓死我们了。」***说,
「孟园长说你是受了惊,中了些煞气,休息几天就好了。」我摇摇头:「不是的。」
我看着***,认真地问:「***,那个警察,他叫什么名字?
他是不是……为了救一个人死的?」***沉默了,她浑浊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悲伤。
「你……想起来了?」「我不知道。」我痛苦地抱着头,「我只是做了一个梦,很真实,
真实到我觉得那就是发生过的事。」李-老师飘到我身边,用她冰凉却温柔的手,
轻轻拍着我的背。「他的名字,叫陆沉。」陆沉。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更多的画面涌入我的脑海。大学校园的林荫道上,他穿着白衬衫,
逆着光对我笑。第一次约会,他紧张得手心冒汗,却故作镇定地给我讲冷笑话。
他当上警察那天,穿着笔挺的警服,在我面前敬了一个标准的礼:「报告舒晚同志,
我来保护你了。」还有那个雨夜,他向我求婚,戒指还没戴到我手上,
我们就遭遇了那场车祸……原来,我悼念了三年的「男友阿泽」,根本就不存在。
那是我因为巨大的创伤和**,臆想出来的一个替代品。我真正爱的人,是陆沉。
那个为了救我,死在车祸里的警察。那个被孟叔说「太累了,马上就能来休息」的人。
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我不是忘了他,我是不敢想起他。
我的潜意识封存了这段最痛苦的记忆,编造了一个谎言来保护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忘得这么干净?我哭得撕心裂肺,整个陵园的「住户」们都围了过来,
安静地陪着我。他们或许早就知道真相,只是在等我自己想起来。哭了不知道多久,
我终于冷静下来。我擦干眼泪,掀开被子下床。我要去找孟叔,我要问清楚。
陆沉他……现在到底在哪里?我冲出小楼,疯了一样跑到孟叔的办公室。
孟叔似乎早就料到我会来,他正坐在茶台前,面前摆着两只茶杯。「想起来了?」
他给我倒了杯茶,语气平静。我没有坐下,红着眼睛质问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陆沉呢?他是不是也在这里?我要见他!」孟叔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怜悯:「小舒,
你先冷静下来。」「我怎么冷静!」我几乎是在咆哮,「他为了我死的!
我却把他忘了整整三年!」「这不是你的错。」孟叔叹了口气,「那场车祸,
你的魂魄也离了体,三魂七魄散了两魂六魄,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陆沉的魂魄在离体后,
拼尽全力稳住了你最后一丝魂火,才让你没有当场死去。但你的记忆也因此受损,
忘记了前尘往事。」我愣住了。原来,我能活下来,也是因为他。「那他呢?」
我的声音在颤抖,「他现在在哪里?」孟叔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他一直都在。」
「在哪里?」孟叔没有回答,只是抬眼看向窗外。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那片桂花树,
和树下那块空白的墓碑。我的心猛地一沉。「他……」【付费点】孟叔终于收回目光,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沉重和悲悯,一字一句地说道:「他不是还没住进来,
他是一直在等你回来。那块墓碑,也不是为他准备的。」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不是为他准备的?那还能是为谁准备的?孟叔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飘渺而不真实。
「小舒,那块墓碑,是为你准备的。」5.我为你准备的。这六个字,像一道惊雷,
在我脑海中炸开。我踉跄着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孟叔:「你……你说什么?」
「那场车祸,你本该是活不成的人。」孟叔的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是陆沉,
他用自己入轮回的机会,换了你十年阳寿。」「地府有地府的规矩,生死有命,不可强改。
但他身份特殊,又是有大功德之人,阎王爷特许了他一个愿望。」
「他没有选择下辈子投个好胎,也没有选择留在地府当个鬼差。他选择了你。」
孟-叔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力道仿佛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他将自己所有的功德和来世的气运,都渡给了你,才让你破碎的魂魄得以重聚,
让你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再活十年。」「所以,小舒,你不是忘了,你是被人强行续了命,
代价是关于他的一切记忆。」我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只能呆呆地听着。原来,我这三年,
是偷来的时光。是用陆沉的生生世世换来的。「那他呢?」我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可怕,
「他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他现在……怎么样了?」「他……」孟叔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忍,
「魂体不稳,即将消散。唯一的执念,就是想再看你一眼,确认你过得好不好。」「所以,
我安排你来这里工作。这里是他选的安息之地,有他的气息,能**你恢复记忆。
也只有在这里,在他消散之前,你们或许还能……见上一面。」原来,这份看似清闲的工作,
是孟叔的刻意安排。原来,我每次看到那块空白墓碑时的心痛,是我的灵魂在悲鸣。原来,
那个在我被陈飞欺负时,出声吓退他的清冷男声,就是陆沉。他一直都在。一直在我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