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贺然
简介:贺然虞京臣完结无弹窗男女主角(虞京臣贺然)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贺然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贺然虞京臣完结无弹窗》 小说介绍 虞京臣诡异地从她眼眸中的惊疑不定看出来了她的意思。他好气又好笑:“我现在很清醒。”见贺然沉默不语,他只能摆出利益:“贺然,只要领了证,所...
虞京臣诡异地从她眼眸中的惊疑不定看出来了她的意思。他好气又好笑:“我现在很清醒。”见贺然沉默不语,他只能摆出利益:“贺然,只要领了证,所有的一切舆论我都能扭转,就算你恨我,可你连自己的事业都要放弃吗?”没想到贺然没有丝毫犹豫地道:“我拒绝,我无法忍受跟你生活一辈子。”...
虞京臣的脸上一瞬间惨然下去。
他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的:“那你可以一开始就告诉我,不用答应这场婚礼。”
贺然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不是你逼我的吗?”
她说完又笑了。
只是那眼眸中却带着一丝想要毁灭一切的疯狂。
她恨虞京臣的背叛,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恨到不惜选择自毁。
虞京臣太阳穴跳了跳,忍住怒火,又问:“那个男人是谁?”
贺然不以为意,甚至有一丝不耐:“这重要吗?”
虞京臣气急发笑:“你就这么恨我,恨到在婚礼做出这样的两败俱伤的事?”
“好,这我都可以不在意,可你怎么能随便找一个男人糟蹋自己?”
贺然不满地啧了一声:“什么随便,那可是我精心挑选的。”
她看向虞京臣:“再说了,不是你说的吗,我可以去的新的更年轻的人。”
虞京臣从不知道贺然说话可以那么气人,再想起那张令人过目不忘的脸,他嘴唇抿成冰冷的直线。
“可那是基于我们没结婚的前提下,现在我们结婚了就应该保持对彼此的忠诚。”
贺然觉得好笑,于是她当真笑出了声。
“结婚,你指的是这场盛大的集体婚礼吗?”
她扫了一下混乱过后略显得几分狼藉的婚礼现场。
虞京臣从她眼神中看出了无尽嘲讽
他像不认识面前的女人一样:“贺然,我从来没发现,你这么愚蠢又幼稚。”
贺然目光冷然:“现在你发现了,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最契合你的人。”
“比起你那些懂事的女人,我善妒,记仇,睚眦必报。”
贺然起身逼近他。
她本身不矮,也有近一米七的身高,可比起虞京臣还是差了一个头。
此刻因为两人互换灵魂的原因,她几乎是居高临下的姿态。
“我也是活生生的人,我的尊严,不是让你随便践踏的。”
“随便你怎么报复我都行,我接着。”
婚礼上出现这样的闹剧,不管虞京臣在京海如何一手遮天,今日之事一定会不可避免地流传出去。
京海的名流们几乎都到了场,现在背地里不知多少人在谈论这场笑话。
虞京臣是京海电视台最大的股东,闹到这一步,她就没想着还能安安稳稳待在那里。
尽管如今这个地位,都是她自己辛辛苦苦,一步一步打拼出来的。
贺然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可没想到虞京臣冷静下来后却道:“今天的事情我会处理,没有婚礼没关系,我们现在就去领证。”
贺然愕然地看向他。
这是被自己气到失了智吗?
虞京臣诡异地从她眼眸中的惊疑不定看出来了她的意思。
他好气又好笑:“我现在很清醒。”
见贺然沉默不语,他只能摆出利益:“贺然,只要领了证,所有的一切舆论我都能扭转,就算你恨我,可你连自己的事业都要放弃吗?”
没想到贺然没有丝毫犹豫地道:“我拒绝,我无法忍受跟你生活一辈子。”
“你已经二十八岁了,不是十八岁,爱就那么重要吗?”虞京臣烦躁地来回踱步。
他不明白贺然怎么会变得如此不识好歹。
“我都已经不计较你跟那个男人的事了,你还想怎么样?”
贺然嗤笑一声:“你觉得你很大度吗?比起你来,我这不是小儿科,你有什么可计较的。”
虞京臣被她的牙尖嘴利气得头疼。
他指了指贺然,又收回来攥紧手。
“好,先解决目前的事,换回来以后,我们从此两不相干。”
虞京臣刚想说话,却被贺然打断:“你的助理刚打来电话,之前一直想找的大师找到了。”互换灵魂这件事毫无征兆且没有规律,这么冷不丁时不时来一下,已经彻底扰乱了两人的正常生活。在这事发生没多久后,虞京臣就已经派人去寻找这方面的高人。...
两人不欢而散,但现在这情况,不管闹到何种地步,却还是得同住一个屋檐下。
路上,虞京臣一直在发信息处理现在的情况。
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
贺然却十分不配合,一直看着窗外发呆,她冷静地像这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只是个置身事外看戏的观众。
直到需要虞京臣的声音亲自下令,她才大发慈悲开了尊口。
“一切都按贺然说的办,所有资源随她调动。”
两人回到住所后,她看也不看虞京臣,独自进入房间。
虞京臣想要跟上去,嘭的一声巨响。
他被关在门外。
虞京臣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贺然怎么会突然一夜之间就变了一个人。
明明就在昨天婚礼前,在电话里她声音还依旧如以往一般温柔。
“我很期待明天的婚礼。”
“贺然,我从没发现,你演技这么好。”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贺然的声音凉飕飕从房间里隔着门传来:“比不上虞总。”
耍人者,人恒耍之,一切都是因果报应罢了。
在这之前,她那笑话一般的七年又该找谁诉说。
虞京臣独自站在客厅中,从未有过的孤寂。
这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与贺然留下的美好回忆。
想着想着,他心中竟然涌出万分的委屈。
明明贺然已经做到这一步,可他对这女人却恨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下去。
虞京臣看了眼手机,今天的事已经被压下去,没有见诸报端。
贺然不知道在房间里做什么。
虞京臣走到门前,犹豫了半晌,手刚抬起,门却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
虞京臣刚想说话,却被贺然打断:“你的助理刚打来电话,之前一直想找的大师找到了。”
互换灵魂这件事毫无征兆且没有规律,这么冷不丁时不时来一下,已经彻底扰乱了两人的正常生活。
在这事发生没多久后,虞京臣就已经派人去寻找这方面的高人。
贺然冷淡地道:“走吧,换回来后,桥归桥,路归路。”
虞京臣看见她身后的行李箱,动作一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只要一想到换回来后,两人从此再无关系,他心脏莫名一痛。
这么想着,他口不择tຊ言道:“你是不是想赶紧换回来后去找那个野男人?”
然而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了。
贺然却不惯着他,笑着反问:“我只能找一个男人吗?”
虞京臣深吸一口气:“贺然你有种。”
贺然全无以前的温柔,不耐地催促:“不用你夸,赶紧收拾东西走。”
因为结婚的事情,两人都休了婚嫁,原本的计划是婚礼结束的第二天两人就直接飞欧洲,现在一切都已经化成泡影。
虞京臣被气得头疼。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虞京臣拿出来一看,是条微信消息,头像是一个男人在阳光下的侧影,看不清脸。
名字只有一个字——睢。
待看清那条消息,虞京臣只觉得嗡的一声,脑子炸了。
【温然姐姐还满意我今天的表现吗?随时等待召唤。】
虞京臣看着那绵延无尽地山路,忍不住道:“李助理,到底还有多久?”李助理看他冷冽地神色,小心道:“快了,贺小姐。”虞京臣又道:“莫不是骗子?”助理一听忙摇头:“贺小姐,这话可不敢乱说,这位大师十分出名,就连帝都也曾有人慕名而来。”...
见他脸色难看至极,贺然上前看了一眼。
她轻笑一声,又敛了笑不冷不热地提醒:“我之前给你处理那些女人的时候可没有搞砸过你的事。”
虞京臣一怔,莫名地,一种突如其来的愧疚和难过感席卷了他。
“你以前……”他望着贺然,眼眸复杂,“就是这样的心情吗?”
明明他以前觉得男欢女爱最正常不过,他甚至给别的女人发过更露骨的调情短信。
为什么到了贺然身上他却接受不了?
但他可笑的自尊心作祟,那句对不起如鲠在喉。
贺然没回答,转移话题道:“去机场吧,我已经让司机在下面等着了。”
两人这次寻找的大师并不住在京海。
而是在西南青城下辖的一个小县城里。
待两人下了飞机,虞京臣的助理已经在机场门口迎接。
虞京臣有一个秘书团,除了首席特助柳秘书,下面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副助理。
男助理迎上来:“虞总,贺小姐,那张大师住的离这里有些远。”
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事,两人又坐了一夜红眼航班,脸色并不十分好。
助理体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酒店,不然先休息一天,等明天……”
贺然淡淡道:“不必了,直接去吧。”
虞京臣蹙了蹙眉,没说话。
没想到两人这一上车,便开了将近两三个小时。
虞京臣看着那绵延无尽地山路,忍不住道:“李助理,到底还有多久?”
李助理看他冷冽地神色,小心道:“快了,贺小姐。”
虞京臣又道:“莫不是骗子?”
助理一听忙摇头:“贺小姐,这话可不敢乱说,这位大师十分出名,就连帝都也曾有人慕名而来。”
“无论你是多大的达官贵人,出多少钱,大师都绝不会上门,所有想求他办事的人都得亲自来到此地。”
虞京臣瞥一眼一直闭目养神的贺然,只觉烦躁,不说话了。
李秘书心中也在暗忖:“虞总怎么这么冷淡,莫不是真跟贺小姐出现了什么感情危机?”
“贺小姐也不笑了,想来是真的。”
在这凝滞的气氛下,他越发汗流浃背,小心翼翼。
又过了半小时,车子终于停在一个古香古色的小村落门口。
许是真如李助理所说,来了不少达官贵人,村里的人见到豪车并不惊讶。
甚至有人道:“看,又有人来找张大师了。”
旁边的人看着贺然和虞京臣接嘴:“不过这次的人还真好看哩,跟电视上的大明星似的。”
李助理带着两人走过村中,来到一个清幽小院门口停下,一只憨头憨脑的小黑狗便摇着尾巴冲上来围着两人打转。
一道略有些沧桑的声音传来:“小黑,回来,别吓着客人。”
两人抬眸看去,一个四十多岁,挽着道士发髻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门口。
他长得并不如何仙风道骨,面色黝黑,如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一样。
然而那双澄澈通透的眼睛看你一眼,你便觉得仿佛连灵魂都被看穿一般。
只一眼,两人便确定这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贺然终于开口说了几个小时来的第一句话,她郑重行了个礼:“见过张大师。”
张大师看两人通身气势,也并不如何惊讶。
只淡淡道:“二位进来吧!”
然而两人刚坐下,张大师开口便是石破天惊道:“我知道你们来此为了什么,但我帮不了你们,这都是你们自己求来的。”
虞京臣猛地的瞪大眼,手倏然攥紧。他怎知随口一句誓言,竟然会真的实现。贺然也怔愣了许久。半晌,嘴角蓦地勾出一抹释然又解脱的笑意:“原来,这是佛祖给我警示。”...
贺然与虞京臣对视一眼,眼中皆是充满了惊骇和疑惑。
定了定神,虞京臣率先开口:“大师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自己求来的?”
他说的含混不清,也是为了试探这所谓的张大师是否有真本事。
张大师看了他一眼。
那眼眸中带着看透一切的澄然。
他倒下清茶,各自推到两人面前:“你们几年前,是否到过道家福地,千年古刹之类的地方,还在那里求了些什么?”
他这一提醒,两人便同时想起来了一件事。
贺然虽然看起来柔弱,却很喜欢登山滑雪之类的户外运动。
大约三四年前,两人休假时曾一起去西部昆仑山脉登山,期间路过一座千年古刹。
那时两人如胶似漆,爱得热烈。
进去休憩时,曾在佛祖前祈愿。
贺然不可置信地念出两人当时所求之愿。
“只愿君心似我心,此生携手共白头。”
“若谁违此誓,愿代受对方之苦,身堕地狱!”
张大师若有所思:“也许,这便是一切的源头了。”
虞京臣猛地的瞪大眼,手倏然攥紧。
他怎知随口一句誓言,竟然会真的实现。
贺然也怔愣了许久。
半晌,嘴角蓦地勾出一抹释然又解脱的笑意:“原来,这是佛祖给我警示。”
若她真的与虞京臣结婚后才发现此时,那时便真的身在地狱,一切无可挽回。
她抿了抿唇,不去看虞京臣惨白脸色:“大师可有破解之法?”
张大师沉静淡然模样:“解铃还须系铃人,事到如今,只有回到原处还愿。”
……
从张大师处出来,两人又马不停蹄赶往西部昆仑山脉。
两人爬山时,虞京臣欲言又止,贺然看见了,可她装作没看见,兀自闷头往上爬。
直到站在那座千年古刹前,她幽然眼眸才淡去几分。
短短几年再回旧地,一切却已物是人非。
虞京臣也有瞬间的恍然。
他突然想起了,几年前为何会同贺然许下那个愿。
那时两人与登山队失散,虞京臣受了伤,物资也坠落山崖。
茫茫雪山,两人举目无援,是靠一起分食贺然登山包里的物资撑下来。
贺然还开玩笑:“虞京臣,你放心,若真到走投无路那一步,就是让你喝我的血我也会让你活下来。”
后来两人来到了这座古刹,找到了救援。
他们也在佛祖面前许下了要永远在一起的誓言。
后来贺然受到惊吓,放弃了登山这项爱好,两人再也没有一起出来爬过山。
无法遏制地痛意,突然袭击了虞京臣的心脏。
痛得他瞬间弯下身。
雪山里,虞京臣对贺然的爱是真的,可脱离雪山回到那浮华花花世界中,也是他先背叛了贺然。
贺然见她模样,脸色微变:“缺氧了吗?”
她说着就要拿下背包,想要拿出氧气瓶。
可虞京臣却紧紧攥住她的手臂。
眼眶通红。
贺然停下动作:“怎么了?”
雪山的风贯穿虞京臣的心脏,将他吐出来的话语吹得破碎不成调。
“贺然,对不起,是我错了。”
贺然愣住的瞬间,虞京臣紧紧抱住她。
“贺然,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离开我。”
回到自己的身体里的虞京臣还没来得及高兴,便看见贺然淡漠的眼眸扫过来。那眼神,比远山上的雪还凉薄。“一切都结束了,虞京臣。”虞京臣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眸染上慌乱:“贺然,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愿在佛祖发誓……”...
贺然感觉到虞京臣的身躯都在颤抖。
仿佛像生怕失去什么一样,紧紧箍住她。
贺然从来不知道,自己纤瘦的身躯里,竟然也能迸发出这么大的力量。
她垂下眼睫,淡淡道:“我们进去吧!”
虞京臣动作一僵,贺然已经退出他的怀抱。
他的心脏处瞬间空空落落的,坠在半空,无处安放。
趁这嫌隙,贺然已经往古刹处走进去。
在古刹刚进门的院子中,种满了忍冬。
一个满是白胡子的老和尚正在院中侍弄那树,看见二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双手合十行礼。
“阿弥陀佛,二位施主又回到了这里。”
贺然回礼:“住持师父还记得我们?”
老和尚笑:“怎么会不记得,贫僧这里一年也来不了几个人。”
这里虽是千年古刹却因地势原因,香客不多。
常年只有住持和他收养的几个弟子和小沙弥。
贺然道:“看见住持师父身体硬朗,我便放心了。”
老和尚说:“多谢贺施主记挂,也要多谢二位施主每年捐的香火。”
在她身旁,虞京臣一怔,他从未捐过什么香火钱。
贺然却道:“不必客气,当年大师救了我们,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贺然虽然没有再来过,却每年的年初都会以她和虞京臣的共同的名义捐上一大笔香火钱。
虞京臣心念一转间,便明白了一切。
而那边,贺然在回完话后突然反应过来,她现在还是虞京臣的身体。
可刚刚住持师父确确实实是看tຊ着她叫的贺施主。
她瞬间激动起来:“师父,师父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这样?”
住持没回话,来回打量一下二人,眼中闪过一丝遗憾。
他转移话题道:“二位先去主殿上柱香吧。”
主殿虽简朴却十分干净。
高座主位的佛像眼眸低垂,脸上尽是悲天悯人之色。
贺然和虞京臣举着三炷香,在佛祖前三叩首后小心翼翼将香插入香炉。
做完这一切,两人又跪到在蒲团上,神色虔诚。
贺然道:“贪嗔痴妄皆是罪孽。望佛祖原谅弟子曾经的贪心,将一切归于原位。”
她说完闭上眼,重重磕头叩首。
虞京臣也随他一般。
待二人再睁开眼,一切,归于原位。
……
回到自己的身体里的虞京臣还没来得及高兴,便看见贺然淡漠的眼眸扫过来。
那眼神,比远山上的雪还凉薄。
“一切都结束了,虞京臣。”
虞京臣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眸染上慌乱:“贺然,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愿在佛祖发誓……”
贺然冷声打断他:“你能别再拿你高贵的爱情玷污佛祖了吗?”
一句话,虞京臣所有的诺言尽数噎在喉中。
他无声地张了张口,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却又觉得一切话语都是那么虚浮。
贺然再次恭敬地磕了三个头,毫不留恋地起身往外走去。
唯留虞京臣跪在殿中。
殿内沉香缭绕,他像是在问佛,又像是在问自己。
“贺然,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为什么要在即将失去贺然的时候,他才确信,自己有多爱她。
他从未如此确定,他无法离开贺然。
他双手合十,漆黑眼眸如墨,声音满是不可置疑的惊人执拗。
“我不会放手,我不求佛祖原谅,只求所爱之人,长伴身旁。”
他说完转身随着贺然的脚步离去。
却没有看见,他点燃的那炷香,蓦然断裂……
一石激起千层浪。虞氏发言部昨天还在信誓旦旦说两人感情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今天就被正主亲手啪啪打脸,还打得那么响。记者们瞬间兴奋起来。很快,【贺然自曝单身】的新闻冲上了微博热搜第一。...
两天后,两人抵达京海。
贺然不理会虞京臣,刚想步履匆匆离开,虞京臣便叫住她:“然然,我会给你时间冷静,但不要做出冲动的决定。”
贺然头也不回地道:“留在你那里的东西,你找时间扔了吧,我不要了。”
看着那背影远走,虞京臣叹了口气,拿出手机。
“柳秘书,准备一下,我要召开发布会澄清。”
一日后,虞氏集团召开发布会就之前虞氏总裁虞京臣婚礼上的意外做出解释。
发言人称:“一切不过是一张肮脏的商战与报复。”
“网上流传的所有与我们虞总有关的新闻都为谣言,他与女主播贺然小姐的感情并未被有心之人影响,婚礼将会再次择期。”
“据虞总透露,下一次婚礼将会在地中海他买下的以贺然小姐名字命名的一个小岛上举行。”
此新闻一出,加上虞氏的公关,瞬间清除之前些微流露的负面新闻。
网友纷纷感慨:【不愧是豪门,别人送车送房送钻戒,这位直接送个岛。】
【之前的为爱下雪就已经狂撒上亿了,我只能说如果这都不是爱,我就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我有表姐在虞氏工作,说是婚礼当天,虞总和贺然就飞国外旅行了,人家根本毫无影响。】
【不过婚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说很炸裂,却根本没有一点影像流出来。】
有人刚说了一句【一夫多妻的集体婚礼】,再过两分钟,号已经没了。
翌日,贺然现身京海电视台开工,看起来心情并未受到影响。
有蹲守多时的记者上前询问:“贺然小姐,虞总昨日举办的发布会您为什么没现身,虞总所说的,是否都是真的?”
贺然嘴角含笑:“我只告诉各位,我目前是单身,其他的无可奉告。”
一石激起千层浪。
虞氏发言部昨天还在信誓旦旦说两人感情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今天就被正主亲手啪啪打脸,还打得那么响。
记者们瞬间兴奋起来。
很快,【贺然自曝单身】的新闻冲上了微博热搜第一。
京海电视台的化妆间内,一个烫着大波浪,烈焰红唇的女人看向贺然:“真分手了?”
这是隔壁娱乐新闻栏目的主持人赵欣,和贺然关系还不错。
贺然虞京臣婚礼那日她也在场。
若不是虞氏是京海电视台的金主,又三令五申下了封口令,就这新闻,至少得让他们节目爆上一周。
贺然淡淡嗯了一声。
刚说完,手机响起。
贺然看了眼,是她妈打来的。
她刚接通,贺母尖利的声音便响起:“贺然你疯了?你居然跟虞京臣分手?”
贺然早已麻木,感觉不到任何痛楚。
她对母亲最大的尊重就是之前的婚礼没有将她接过来,让她亲自在现场感受豪门梦碎。
她垂眸道:“对,分手了。”
贺母安静了一瞬,而后是更大的刺耳声音:“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哭二闹三上吊都行,一定要把虞京臣求回来,不然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贺然平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唇色淡了。
她拿起口红补了补,满意了。
这才对电话那头的女人道:“一个月十万的抚养费,我会打到你账户上,以后没事不要再找我。”
对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贺然,你这是要用几个破钱买断跟我的关系?我辛苦养你这么大……”
贺然打断她:“金龟婿已经没有了,你大可以去媒体面前哭诉我不孝,把我名声搞臭,不过这样,你连十万块也没有了。”
说完,贺然面无表情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