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诗语疼的力气尽失。
在她有限的回忆里,无论是痛经,还是胃痛,都不曾这么剧烈过。
想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她不由得有些慌了。
他不敢通知外公,离开了严恒白,她甚至不知道该把电话打给谁。
对,不是还有120吗?急救车
想到这儿,她伸出手去摸索丢在不远处的手机。
只是,手机没找到,却摸在一双男人的皮鞋上。
顺着男人笔直的裤腿,姜诗语勉强自己抬起头来。
不知道为什么,当她看清傅景源的那张脸时,眼泪竟然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傅景源推开一旁热情过分的弩弩,弯下腰:“你怎么了?”
姜诗语也说不清楚,总之,连眼泪带汗水一同顺着脸颊往下流。
傅景源也不再多问,直接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停在路边的宾利。
姜诗语的头贴在傅景源的胸膛前,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她抬起头,盯着傅景源好看的下巴,问:“傅叔叔我会死吗?”
傅景源一边单手打开车门,一边低头将她放进去,婉婉有些气喘。
“不会。”他说的斩钉截铁。
而姜诗语也说不出为什么,这一刻,她竟然相信他说的
坐在副驾驶上的姜诗语,脸色苍白的已经可以用纸来形容。
额头上的汗水和头发黏在一起,痛的时候连嘴唇也跟着发抖。
傅景源的车开的很快。
却依旧不忘伸出手去摸她的额头。
还好,额头不烫。
傅景源的表情凝重,视线落在她抵在胃部的手上:“把你的手拿开。”
姜诗语松开了捂在胃部的手,傅景源伸出手去。
眼看着傅景源的手对准了她左侧的胸部,姜诗语想躲,却又一把被他拽了回来。
他左手控制着方向盘,右手落在她左侧肋骨以下。
轻轻的按压下去,看着她的眼睛问:“疼吗?”
姜诗语摇摇头后又点点头,麻木的钝痛感,她说不准确。
可下一刻,傅景源突然松了手。
姜诗语“嗷”的一声,疼的皱了眉。
傅景源的表情又凝重了几分,再不看姜诗语一眼,转头去拿放在储藏格上的手机。
姜诗语不知道他把电话打给了谁,总之,接电话的应该是个女人。
医院门口。
睡在后排座椅上的弩弩竖起耳朵,抬起了头,迷茫的朝着车窗外看去。
傅景源抱着姜诗语下了车,车窗留下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