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萧权毫不犹豫地拒绝,直接大步往厨房走去。
命令?问话?他又不是秦府的狗,岂由得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况且她今天才和别的男人在外偷偷私会,现在还使唤上他了,真以为他萧权是一个被戴绿帽还要卑躬屈膝的傻子?
“姑爷!那可是大小姐啊!若你不理她,她要是生气、闹和离怎么办?”
萧权嗤鼻一笑,他还怕她和离?
他摔袖而去,道:“我自飘零我自狂,犹如野鹤游四方!”
小厮跑在他身后,喊道:“姑爷!这是何意?小的总不能这么回大小姐吧!”
“意思是,我单身,我快乐,她爱离不离!”
小厮一跺脚,看着萧权的背影,无奈就这么去禀告秦舒柔了。
萧权回到厨房,正打算煮点吃食给小黄狗,就听见有女子的声音不远不近地道:“萧公子,请你出来一下,小姐在等你呢。”
萧权探出头来,相思树下有两个身影,一个分外窈窕端庄,像是秦舒柔。
同住一个府中,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些事情躲也躲不了。萧权摸摸饿极了的狗:“稍等,去去就回。”
秦府的下人刻薄,连口剩饭都不留点给狗吃,饿得狗嗷嗷叫。它见萧权又走了,分外泄气,耳朵一耷拉,趴在门口委屈地低吟。
都子时了,大小姐亲自找过来,难道她在知义堂被他的才华折服,所以特地过来和他示好,以求他这个才子一顾?
“我来是有事问你,你最好如实回答。”
秦舒柔摆出高高在上的小姐架子,和今日游园时判若两人。
一听此言,萧权就知道她要问什么,便静静等她问。
“你的诗词,是从何处抄来?又是抄谁的?”
以她对萧权的了解,他不可能有这样的才情。一个连连落榜三年的人,怎么会一夜之间突飞猛进,令人望尘莫及?她的确为萧权的诗词倾倒,可她思来想去,觉得很蹊跷。
回到家中,她坐立不安,于是按捺不住,要来问个明白。
“抄?娘子不为为夫感到荣幸,还反过来质疑我,这是何意?”萧权面色沉稳,不急不躁。
秦舒柔忽地变了脸色,柳眉一拧,水汪汪的眼睛隐隐有了怒火:“谁准你喊我娘子?”
“我们已拜堂,你不承认我们有夫妻之名?”
“当然!”
“既是如此,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我为何要给你解释?”萧权冷淡地问道。
秦舒柔一时无语,脸上火烧**,?片刻后,她小姐架子又回来了:“萧权,你是秦府赘婿,你在外顶着秦府的名头,我如何没有资格问你?”
“看来你断定我是抄袭了。”
“是。”
“那照你所言,那你说说,我抄了何人?你们总口口声声说我抄袭,所谓抄,那是有了样本,我才能抄。不知,原版在何处?”
“你!”秦舒柔双手绞着手帕,有了咬牙切齿之意,想不到萧权如此能言善辩。她轻喝道:“若你真有才华,怎么会甘心做个赘婿!”
萧权哭笑不得,女人蛮不讲理起来,古今都一样!
斟酌一番,他心平气和地道:“关于赘婿,这是秦老将军与我爷爷定下来的婚约。娘子,你不情愿嫁我,我能理解。毕竟为夫也不大乐意娶你,等我高中,我自会和你断了关系,这点你就不必耿耿于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