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抬头看着冬梅惨白的脸色,心中一阵懊恼与后怕,“让小娘子受惊了。是我不好,没有看好冬梅。”
她起身,一把揪起昏死过去的洛一禾,咬着后槽牙道,“小娘子放心,冬梅虽是我的女儿,但我绝不会徇私,我这就把她关去柴房。”
“等一下!”
冬梅叫住张妈妈,瞥了眼尴尬站在门口的大夫,又看向张妈妈,“既然大夫都来了,不如让大夫给她瞧瞧。”
“小娘子心善,不过不用了。”
张妈妈一口拒绝,“她做下这等恶事,小娘子没有即刻将她处死,已是仁慈。我不是那不识好歹的人。若这次她能熬过去,那是她命不该绝。若熬不过去,我就当从没生过这个女儿。”
丢下这话,张妈妈便拖着洛一禾离开。
八卦炉看着张妈妈将洛一禾拖走,又丢到柴房,踹了两脚,不由咋舌,
八卦炉苦口婆心劝道,
八卦炉瞠目结舌,继而涨红了脸,
洛一禾给了它一个你说对了的眼神。
八卦炉愤愤不平,
洛一禾扒拉了扒拉记忆,
这是零陵郡下一个偏僻的小镇,除了孟家人,没人去过长安。
而就算是孟家人,自孟太傅引咎辞职后,这十八年来也从未有人踏足过长安一步。因此,纵然洛一禾与孟小郎君有婚约,孟家也没人认识她。
洛一禾共享了原身的记忆。
八卦炉边看边品评,
八卦炉一言难尽的看了眼洛一禾。
洛一禾斜了它一眼,
八卦炉暗搓搓的幸灾乐祸,
洛一禾怔了一瞬,
八卦炉一脸鄙夷,
洛一禾怒了,
八卦炉气的跳脚,
洛一禾这段时日以来的憋屈和郁闷一泻而下。
八卦炉涨的整个炉身红彤彤。
洛一禾鄙夷凝视八卦炉,
八卦炉叮铃咣当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