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油油
简介:主人公叫褚言仲舒的是《身陷敌营:太子他成了女将军的帐中鸟 +》,这本的作者是白油油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仲舒眯起眼睛,狭长的凤目里满是阴鹜。褚言大可同此前一样忤逆她,好过故作乖顺的臣服。她绝不允许掌中玩物欺骗自己,这是逆鳞,也是底线。“很好。”仲舒的眼神充满告诫,嘴硬对他没有好处。但褚言已经别无选择,他所...
仲舒眯起眼睛,狭长的凤目里满是阴鹜。
褚言大可同此前一样忤逆她,好过故作乖顺的臣服。
她绝不允许掌中玩物欺骗自己,这是逆鳞,也是底线。
“很好。”
仲舒的眼神充满告诫,嘴硬对他没有好处。但褚言已经别无选择,他所有的底牌一一被仲舒捏住,只有虎符可以作为交易的资本。
褚言不知道底层的奴隶,都该经历些什么样惨痛的教训,才会乖顺到不敢反抗主人。
但现下仲舒只是一记眼神扫来,他便渗出满背的冷汗。
梦魇之中的光影,潮水一般涌来,褚言想别开头去,避过她的目光,却不经意间见仲舒笑了一下。
“来人,先给太子爷松松筋骨。刑杖三十。”
命令一出,女兵粗鲁地将他拖走。
军棍早早备下,褚言被沉重的锁链桎梏在长凳之上。
他未发一言,甚至连句告饶都没有,身躯夹在女兵之间,显得格外瘦弱,恐怕届时真会如宁枫所想,三两下便会将人打死。
这等刑罚,从来都是用于惩罚触犯军规的将士,还未被用作私刑,施加在男子身上过。
两名女兵相对视一眼,仿佛在斟酌下手的力道。
仲舒悠悠地替自己添茶,语气平常,道:“打断他的腿。”
宁枫闻言手一抖,茶盏坠地,碎个四分五裂。
她有些不确信自己听到的命令,瞪大了眼指向中央,“将军,他,他……”
“怎么?”仲舒微微抬动眼皮,她总觉得宁枫从渔村回来后,对褚言多了几分怜爱在里面。
果然便听宁枫替他告饶:“不如念在他是初犯,从轻处罚?”
仲舒冷笑一声置若罔闻,她将茶水一饮而尽,缓缓抬手道:“打。”
军令如山,纵使是宁枫也无法违背统帅的决策。
厚重的军棍几乎是砸下来的,一刹那褚言疼得痉挛,身子剧烈发颤。
这还不如一刀砍断的干脆,他只觉得粗劣的棍身重重砸扁了腿肚,一下下磨得更深,如钢线寸寸陷入肉里,在慢慢蚕食着他的理智。
场中除去军棍贴肉的声音,只有褚言细细的闷哼声,濒死的猫儿一般虚弱。
身为统帅副将,宁枫的心肠早就不知道硬成什么样子,见惯沙场上的残肢断臂,头颅热血,却在此刻别开脸去,不忍见褚言被鲜血浸透的裤腿。
“咔嚓”一声,正满三十杖,女兵在最后一杖时才施巧力打断他的双腿。
仲舒走上前,紧紧钳住褚言的下颌,那双纯净如小鹿一般的眼睛,被汗水模糊了视线,只剩下无尽的空洞与迷茫,身躯还在下意识的发颤,连唇肉也被咬破,呼吸都是满满的血腥气。
她将褚言从长凳上抱起,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抖的更加厉害,剧烈的疼痛在身体里炸开,抽搐过后便是一下一下的颤抖。
宁枫捏紧了手,想去抚摸褚言,又碍于仲舒的威慑不敢乱动,她低低劝道:“将军,今日就算了吧……”
“算了?”仲舒一脸的似笑非笑。
褚言整个人奄奄一息地蜷在她怀中,轻微的摆弄便会带来一连串绵软无力的闷哼,透过***浅浅看得到,苍白的胸膛上浮出一层细细的汗。
明明是毫无神智,乖顺的任由摆布,却连泪水都是含在眼眶里没落下来的,一句告饶的话都没有。
这个太子爷,看来是非要惹她不痛快了。
她神色一冷,说道:“准备醒神汤。”
什么?!
褚言此刻意识模糊不清,若是沉沉睡去,痛苦还要轻一些,但若是喝下醒神汤,思维变得无比清晰,又加上刚刚捱过酷刑,剧痛会被汤药传向四肢百骸,他一定受不住的。
宁枫见识过仲舒审讯囚犯时的手段,那时只觉得将军无比威严,多难撬开嘴的囚犯,最终都要被驯服得老老实实供认不讳。
但当这些手段落在褚言身上时,她只觉得可怕。
犹豫再三,宁枫拦下端来汤药的女兵,与仲舒道:“将军,虎符的下落小太子不说,我们自有办法搜寻,何必这样折腾他?他不肯说的。”
“他会说的。”
仲舒皱起眉,抬眼看宁枫,“你今日是怎么了?此前不是吵嚷着要狠狠教训他一番,却屡屡为他求情?”
“我……”宁枫舌头打结,笨拙地解释道:“怕他死了,没得玩。生的这么好看……死了太可惜,应小公子便是,我肠子都毁青了。”
宁枫性情直率,这番话真假半掺,仲舒也是将信将疑。只是隔开她,将汤药取来,捏着褚言的下巴灌了进去。
醒神汤药效很快,褚言无光的眼慢慢恢复了些清明,他见到自己被仲舒抱在怀中,下意识的推搡,却疼得冷汗涔涔,看得出是极力忍住叫喊,脸上血色全无。
双腿软软地垂下,血水顺着他的裤腿,一滴一滴地往下坠,连带仲舒的衣衫也沾上不少。
痛极了。
褚言只感觉身子骨让什么东西给捣碎了似的,不光是腿,浑身上下都在痛。
他抬起手背压住嘴,不想在两人面前失态,泪蒙蒙地,鼻腔闷哼,就是不肯叫出声。
仲舒轻柔无比地按压住他的腿,随后便听得褚言带着颤音的叫喊。
“不…啊……”
他像是被钉在案板上的活鱼,只是美丽的鱼尾却没有随之跃动起来,反而软软的垂下,濒死又虚弱。
仲舒抚开他颊上湿贴的青丝,眼神里是褚言看不透的冷漠,“疼么?”
疼。
尤其是意识格外的清醒,那种痛每时每刻都在翻新,疼得他说不出话,疼得他想干呕,更想一死了之。
可是想起生死未知的母妃,尽管褚言浑身痉挛,牙齿都在上下打颤,仍旧朝仲舒摇了摇头。
仲舒贴着他的耳侧,抓起他细嫩的手背把玩,轻轻说道:“很好。我们一个个来,鞭刑、烙刑、夹棍、淋水……不知哪一个才能让太子疼呢?”
每一字落下,怀中人便虚弱地瑟缩身体。
仲舒满意地在褚言眼中看到了惧怕。
这才对么。